蝶戀-19
避免師兄弟間為了排名再次鬧出糾紛,五人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索性呼名道姓。

袁鴻飛急於求解的嚷了起來:「子夏,你就直說吧!別再賣關子了。」

「風兄弟乃是皇帝御前座下第一高手,傳言他武功蓋世如臻至化,皇城中的許多無頭公案全是仰賴他的機敏銳智和過人的武藝一一破案,因此還被皇上金口封為皇城第一高手。」有風凌雲在,誰還動得了他們五人?這下子再也沒甚麼好擔心了。

「那不就沒甚麼好怕了?真是太好了。」杜仲遊一面興奮的咧嘴大笑一面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風凌雲,單從外表看來風凌雲甚至比少爺還年輕幾分,在江湖上卻已頗具盛名,一個聲威如雷的絕頂高手居然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如此胸襟氣度當真叫人好生欽佩。尋思至此,更不禁對風凌雲頻頻拱手致上最誠摯的謝意:「風少爺,我杜仲遊代替五位爺們謝謝您的仗義相助。今日若非風少爺挺身而出,我和五位爺們只怕便要喪命於此,您的大恩大德,我杜仲遊一輩子銘記在心。」

風凌雲也抱拳回禮道:「杜兄,你義薄雲天豪氣干雲,風某十分佩服。你放心吧!在你家五位少爺體力尚未恢復前,我風凌雲必定誓死守護他們,絕對不會一人獨自離開。」

「承蒙風兄弟慨然相助,這份恩澤我五人沒齒難忘。」楚雲中對風凌雲深深致意,感激之情意於言表。

裴知堯、梁子夏、段千流和袁鴻飛四人緊接在楚雲中之後異口同聲道:「正是。救命大恩我們師兄弟這一生永不敢或忘。」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五位兄台言重了。」風凌雲向五人抱拳一禮,一番客套後調轉目光揚眉淡然的問著駱墨:「你們三人是要一塊上,還是打算一個一個來?」自信滿滿中一股似有若無的輕蔑悄悄滲入其中,一向自命不凡的駱墨終於忍不住動了氣。

「既然閣下如此的大言不慚,那麼我們三人就一塊上吧!省得耽誤閣下寶貴時間。」駱墨一個示意,高矮二人同時跨上前一步,三人虎視眈眈的瞪著風凌雲,一場無可避免的纏鬥即將展開。

駱墨之所以敢於對抗風凌雲,仗勢的是傳言未必屬實,也未可盡信!有關風凌雲的種種傳說很可能全都是經過一番添油加醋假造而成,他的武功未必真如傳言那般的高超卓絕。何況他駱墨好歹也是無極門的護法,功夫自然不在話下,今日他如能以一己之力擊敗風凌雲,非但能提昇門派的威望外,他個人在江湖中的地位也將更加的牢不可破,這倒是難得一見的好機會。

駱墨真氣一提人已縱身躍起,朝著風凌雲迎面就是一掌,一面出掌一面還大聲喝道:「動手。」他一聲令下,高矮二人手執大刀由左右兩邊合力夾擊,兩把大刀在迅速的律動中幻化為無數光影,每一道光影都朝著風凌雲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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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18
「閣下如不嫌棄,由我來會會你如何?」隨著一陣冰冷的聲音傳來,一個藍色的身影有如鵬鳥般的從天而降,穩穩的飄落在駱護法面前。

只見來人約莫二十五歲左右年紀,目光亮如雷火,眉頭輕鎖,似有無限心事。容貌俊秀,清逸非常,他一出現就把自命瀟灑不凡的梁子夏給比了下去,燕妮更是目不斜視的瞧著突如其來的俊俏公子。

駱墨往前跨了兩步,逼近那名公子後聲音難掩霸氣的說道:「我是無極門護法駱墨。我從不殺無名之輩,你既然有膽前來送死,就請報上名來吧!」

「駱墨!!怎麼不乾脆改名叫落魄算了?還比較容易記住哩!」眼見幫手到了,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杜仲遊再度流露出逗弄捉狹的天性。

那名英偉公子朝杜仲遊微微一笑,點點頭,似乎頗為欣賞他那種無俚頭的樂天性情,隔了一會兒才慢條斯理的回覆駱墨道:「在下風凌雲。」

「風凌雲?」駱墨跟著覆誦了一次,有點耳熟能詳,但他腦海中的思維脈絡始終沒有銜接上任何軌道,不過擁有如此英偉出色的樣貌只要看過一次誰也不會忘記,所以他幾乎是立刻就恢復了記憶。

風凌雲,這三個字是許多傳奇故事的結合,一向只出現在各種傳說中,神話故事裡也時有所聞,以致於他的真實性往往遭人質疑,究竟是否真有這號人物屢屢成了茶樓飯館閒聊探討的內容所在。

「你…真的是風凌雲?」駱墨吞著口水語氣不穩的問道。

高個子和矮子對駱墨的反應大惑不解,彼此相視了一眼,高個子納悶道:「駱護法,這風凌雲究竟是何許人物?」為何竟會讓你如此懼怕?後面一句話他壓在心底自問,可沒膽子直接問出口。

「看來老天爺今日並不打算收回我們五條人命了。」梁子夏望著風凌雲挺拔出眾的身影,嘴角不覺揚起一抹頗具深意的笑容。

「此話怎講?」袁鴻飛滿臉疑惑的問。

「我本以為此處即將成為我五人埋骨之所,沒想到老天垂憐,在此攸關生死存亡之時,居然安排了這麼一位傳奇人物來搭救我們,算起來我們可真是因禍得福啊!」梁子夏並未回答袁鴻飛的問題,反倒自顧自的悠然敘述。

袁鴻飛不解的問道:「你指的傳奇人物可是眼前這位風兄弟?只是我在江湖翻滾了這麼些年,怎麼從未聽聞這號人物?」

梁子夏佯裝對他的不解世事有點無奈的搖搖頭,輕嘆道:「鴻飛,你不能老是在武林中蒙混廝殺,有空也該關注一下非武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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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世相約-17
[妳已決意要入我(凌霄殿)門下嗎??]姬無心無預警的從一側暗門步進屋來,身後尾隨著兩名白衣女子。

[是。]言簡意駭,是樓雨潔追隨姬無心兩個鐘頭不到的時間裡所學到的第一課。

[要妳忘記前塵往事妳做的到嗎??]

她堅定的輕點了一下頭。都是些不愉快的記憶,又有甚麼好刻骨銘心的?!

[妳決定了嗎?]姬無心挑高了眉頭問她。

[我沒選擇的餘地。]樓雨潔老實的回答,如果有別種選擇,那她又何須跟隨她前來。

[(凌宵殿)的門規森嚴,一旦觸法,重責可是會處死的,這點妳最好牢牢記住。一會兒我會請其她師姐向妳解說本門門規。妳好自為之吧!!]姬無心領著兩名隨從循原路退開了,石門乖乖的自動封上。

就在樓雨潔打算稍事休息的同時,石壁上應聲拉出一道石門,她好奇的大步跨入其內。

那是一間擺設簡潔的石室,裡頭只有一張桌臺,一隻小狗。桌臺上盛滿了各式各樣美味可口的食物,香氣四溢,令人食指大動。樓雨潔也實在餓的很,當下不加思索取了便吃,雖然食物的份量不多,種類卻是十分豐富,除了自己飽餐外,她也大方的打賞了小狗。餐畢,另一扇石門豁然開啟,一名白衣女子步進室來。

[吃飽了嗎??]

交談的當兒,小狗從夾縫裡逕自溜走了。

[飽了。]樓雨潔揉揉飽脹的小腹,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我可以求見宮主嗎??或是右護法??]

那女子搖頭道:[宮主可不是我們說見就見的。右護法也是。除非是他們想見我們。]略是停頓,隔了一會兒她才又接著說:[妳跟我來吧!!我帶妳回房休息。]

[在這要做些甚麼嗎??]樓雨潔指的是以後的生活。

那女子引著樓雨潔轉入另一側去,一便頭也不回的回覆:[妳該做的右執事都已經安排好了。明天起,妳將會很忙。]

右執事??又是一個陌生名諱,不過也不必多問,日後總會知曉。

[喔!!姐姐怎麼稱呼??不知道姐姐在這兒有多久時間??這是屬於甚麼樣的組織啊??]這才是樓雨潔想知道的。

[除了宮主、左右護法和左右執事外,這的男子稱為黑衣,女子則喚白衣,沒有其他個人名諱。],[這是妳的房間,妳休息吧!!]白衣將樓雨潔送入一間石屋裡

眼看白衣就要離去了,樓雨潔不禁情急的喊出口:[白衣姐姐-]實在是太多疑問了,她真的很想弄個清楚明白。

[妳不需要問這麼多,很多事慢慢妳都會知道的。]

看著白衣走遠,她明白所有的希望終究還是落空,只好任由疑問在她心裡翻攪縈繞,一整夜,她因為胡思亂想而無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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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始知海非深-32
第四章

星期天的早晨,張淑芬相當難得的早起,她揉著蓬鬆而亂成一團的短髮,勉強睜著一雙惺忪睡眼趕在她出門前堵住了她。

「嘉嘉,妳今天怎麼這麼早出門啊?還沒天亮呢!」從玻璃窗望出去,延續著昨日的灰濛濛的天空依舊。完全看不見太陽出來露臉,天空只有厚厚的雲層低垂著,偶而有甚麼在雲中扯開喉嚨尖叫,卻始終找不出聲音的源頭。空氣層被逐漸膨脹的各種灰色的雲擠壓的越來越薄,似乎伸手便可觸及。六點三十六分,對習慣晚睡的人來說,時間早的有點兒不像話,但對輾轉反側一夜未眠的人而言,時間剛剛好。

「我今天有點事………」嘉嘉的聲音彷彿是從非常遙遠的地方飄過來似的,聽起來有點飄忽、有點空靈而幽遠的聲音。有甚麼卡住了她的喉嚨,忽然發不出聲音來。

「我知道妳有事,不然妳不會這麼早出門。我只是有件事想請妳幫忙而已。」淑芬審視著她臉上的表情。

「妳就直說吧!」

「我有個文件今天必須送到可風手裡,但妳知道我最近在寫小說的結局,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是不是可以麻煩妳幫我送一下?」淑芬用偽裝出來非常可憐的聲音央求她,希望能博取她的同情而答應這個要求。

可風!!乍然聽見這個名字她的心情還是激烈的翻攪著,一刻也無法平靜下來。她曾經天真的以為那個名字已經與她無關了,就像午後的一場驟雨,來的快去的也急,太陽一出來就煙消雲散甚麼都沒有留下。結果,那個名字並沒有如預期般的消失,還是一再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裡,把她已經混亂的思緒再一次翻天覆地而已!

「可不可以叫快遞送去?」

「不行。那是我的作品原稿,要是被快遞一不小心弄丟就糟了。求求妳啦!嘉嘉,拜託妳好心的幫我送一下啦!」淑芬的聲音相當惹人憐愛,女人聽了都覺得不忍,男人更加無法抗拒她的魅惑。

「可不可以不要?」她反問,聲音乾的可怕。

「拜託嘛!就這一次就好。我答應妳下不為例。」淑芬用手上的A4大型牛皮信封和撒嬌的可愛臉龐向她集中火力發動攻勢,任誰都無法拒絕她的請求。她也一樣。

「好-吧-!我會幫妳送你過去。」她接過文件,把它塞進大型的肩背包裡,然後抬起頭問:「妳把他的地址寫給我,我把事情處理好就幫妳送去。有沒有甚麼時間限制?」

「沒有是沒有,不過還是請妳儘快幫我送去。」淑芬找到一張白紙在紙上迅速記下唐可風的地址,怕她找不到路,連他的手機號碼也一併留下,然後把寫好的紙條對摺好交給她。「麻煩妳了,嘉嘉。改天我請妳吃飯。」

她伸手接過紙條,朝上頭的清秀筆跡瞄了一眼,甚麼也沒說直接把紙條第二次摺疊起來就收進上衣的口袋裡,那小巧的紙片沉入口袋的谷底後,發出滾燙的灼熱感一直熨燙著她身體的某一部份。

「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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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夢日記-13
這麼多天來,黃雅淨早已習慣默默接受沈夕的每一項安排,卻又絕口不問。反正也沒有人會告訴她答案,她又何必自討沒趣。她溫順的走進澡間,除下衣服,讓自己的身體在蓮蓬頭下自由伸展。

其實,她應該要感到害怕,或是恐懼,相反的她卻沒有。原因很簡單,她需要好好活下去,如果這場交易可以換來生活上的不餘匱乏,那麼她實在沒有選擇的餘地。而她的損失是:她喪失了所有的夢想,包括第一次奉獻給愛人的浪漫情懷,以及未來的憧憬。

她在水柱下待了很久,直到門邊傳來一陣輕響,她關掉了蓮蓬頭,一回身就看見沈夕立在門邊,也不知道來了多久。她急忙扯下一塊乾毛巾裹住身體。

「你來很久了??」她努力維持聲音的平穩,不想讓他發覺她的驚慌失措。

「妳洗多久,我就來多久。」他淡笑著走近她,伸手想搭她的肩胛,但他還沒碰觸到她,她就惶恐的遠遠避開了。

「聽說妳還沒找到工作??要不要我幫妳??」他放棄觸摸她的衝動,坐在床邊試著和她說話。

「不勞你操心,我已經有工作了。下星期一我就正式上班了。」她冷冷的回絕他。

「那真該恭喜妳了。」他笑望著她,他的眼神朦朧,語調輕軟,和平日的他很不一樣。「今天我本該多陪陪妳的,不過我很忙,任何時間對我來說都很寶貴。」他居然在提醒她。

「我也很忙。要就快點,別耽誤我的時間。」她憋著氣回,一面退下覆在身上的毛巾爬上床躺下,拉過一截海水藍的被角捲在身上遮羞,然後轉過身背對他。

沈夕注視著她僵硬的後背,嘴角忍不住拉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人跟著爬上床去,明正言順的執行他應有的權利。

事後,他訝異的瞪著她說:「妳....居然沒有人碰過妳。」

「那是我的事,不勞你大老闆費心。」半是氣忿,半是因為她的頭痛的要命,她只希望這場可笑的交易能很快的結束,她可以回綠屋好好休息。喔!!老天,她的肚子還餓的要命,比起現在來,剛才所承受的疼痛實在是微不足道。「如果沒事我就走了。」

黃雅淨臉上罩著一層寒霜,在出賣靈肉後,她還是希望自己保有某些東西,像是她的驕傲...,她必須藉著刻意擺譜的臉,才能勉強維持她碎了一地的自尊與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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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05-26
終於等到這通電話了
公司即將調整薪資結構
做三休二的日子即將開始
但奇怪的是我並不覺得恐懼
不會發生的事擔心也沒用
而會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多想無益
之前我一直無法下定決心考取證照
做三休二
或許對我而言也是一個機會
反正時間有了
專心唸書吧
別的事就隨它而去吧
至於三個月後
我當然希望公司能繼續維持下去
但決定權始終不在我的手上
我只能安靜的等著事情的來臨
今年似乎還是一樣不好過
不過衝擊已經沒那麼大了
固定花費少不了
卻賺不到甚麼錢
不過我已經很幸運了
因為我還活著
只要努力堅持下去
天無絕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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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夢日記-12
「喂!!我是黃雅淨。」

「我是佩姬。沈總要妳晚上八點到藍屋等他。」

她說完就掛斷了。

黃雅淨最不願面對的事終於即將發生了,雖然她覺得悲哀,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逃避的權利。擺回話筒,新的電話立刻轉進來了。

「喂!!我是黃雅淨。」

「 黃 小姐嗎??我這裡是星光股份有限公司,我是唐令儀。我來是通知妳通過面試了,請妳於星期一早上九點至本公司找一位 王 小姐辦理報到手續。」

「喔!!謝謝妳, 唐 小姐。謝謝妳的通知。」

「不必客氣。星期一見了。」

「星期一見。」

她坎坷的人生中總算有件值得高興的事了,她的臉上不禁掛出一抹欣慰的微笑。有了工作,她可以徹頭徹尾的擺脫冰人沈夕,抬頭挺胸重新做人,也無須再為生活煩憂,未來,對她無疑是可期的。

黃雅淨無聊的消磨著時間,但是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時間似乎特別的短,她記得不久前才掛斷電話,怎麼現在就已經七點二十分了??她非常不情願的動身前往那間藍屋。

藍色,曾經是她最喜歡的色澤,現在卻成了即將掠奪她唯一擁有的乾淨心靈的煉獄。

聽說沈夕總共有五棟房子,分別為:白、黃、藍、綠和紫屋,他和她老婆就住在白屋裡。而黃雅淨則是住在綠屋,擁有一整片的綠海。從綠屋走到藍屋約莫須要花上三十分鐘左右的路程,七點五十五分時,她已置身在藍屋外。

「妳要換洗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妳到浴室沖洗一下。」

佩姬蘊怒的聲音趕在她敲門前響起,她的眼中充斥著明顯的妒意。她在妒嫉她嗎??就因為她和她的老闆即將上床??黃雅淨暗暗好笑起來。這對別人或許是個天大的恩寵,但對黃雅淨來說卻絕對不是,若是可以取代,她會很樂意而且相當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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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始知海非深-31
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外出,她只好無奈的回到臥室,隨便挑了一張光碟放進機器裡,用最大的音量撥放出來。桌面上的小書櫃中放著她最心愛的書籍,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也因為這本書她才莫名其妙的愛上伍佰的歌:【挪威的森林】。【大陽之西 國境之南】、【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聽風之歌】、【尋羊冒險】、【舞、舞、舞】,保羅.柯爾特的【牧羊少年的奇幻之旅】,喬斯坦.賈得的【紙牌的秘密】、【蘇菲的世界】……這其中每一本書她都反覆讀過了。若是平日隨便哪一本信手拈來就讀,總要到夜深人靜後才會停止。而如今她卻連一個字也看不下,音樂調的再大聲,那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嬌喘聲還是從門縫輕而易舉的送入她的耳內,每一個喘息聲都幾乎要把她給逼瘋似的。

她曾經熟讀過成語,記得裡頭有一句:【切膚之痛】的成語,她從來沒有割腕過,因為沒下過廚所以也沒被尖銳的菜刀切傷過,無法感覺出被切割的痛楚有多深。現在,隔著一扇單薄的木門,她竟然有和成語相同的感受,好似有甚麼無形的刀正一刀一刀在她躍動的心臟上毫不留情的切割著,每一刀都深可見底,巨大的痛楚像噬肉蟲似的啃著她的肉體,一死了之想必還比較舒服,是那樣劇烈的一種痛苦。

就在她以為自己再也撐不下去時,有人輕敲她的房門,淑芬的聲音滿足、輕快而愉悅的響起,然後溜進她既羨慕又妒嫉的心扉。

「嘉嘉,我送我男朋友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晚餐妳想吃甚麼?要不要我順道幫妳外帶回來?」淑芬的聲音和往常一樣親切,只是當她知道唐可風和自己曾經有過一夜風流,那她是否還能如此熱誠的對待她?再不可能了吧!她應該會恨她才對,畢竟,這個美麗的錯誤是她一手造成的,不怪她要怪誰?她不敢繼續想下去,更加不敢開口回應,就讓淑芬以為她仍在熟睡好了,反正這時候能避就避、能逃就逃,等到真的避無可避時再想辦法面對也不遲。

「嘉嘉-」淑芬試著第二次敲門,但屋裡頭還是沉寂如昔,依然靜悄悄的,聽不見一丁點聲音。

「嘉嘉,妳睡了嗎?」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有甚麼反應,淑芬只好放棄。

「嘉嘉可能已經睡了。我送你出去吧!」淑芬體貼的說,在她聽來卻格外酸澀,她覺得臉頰有點輕微的發癢,伸手觸摸時,才發現自己早已不知不覺的淚流滿面。

大門打開又闔上,腳步聲已飄然遠去,屋子裡只剩下她孤伶伶一人,這回再沒有一個叫唐可風的男子在她的身旁不斷的給予安慰。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想起從今往後她已失去了專享他的權力,她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似的把頭埋進棉被裡,然後開始低低的啜泣起來。這次,她不再預設時間,她決定讓自己哭到地老天荒,直到,眼淚終於流乾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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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世相約-16
樓雨潔心內一凜,剛才她確實有著想不開的念頭,但那念頭不過一閃即逝,並未脫口而出,怎麼這神秘女子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這種感覺令人不舒服的很。

[妳怎麼知道??]她防備的盯著她。

[妳剛不是很想死,怎麼忽然又不想死了??]那女子自顧自的說,對她所提出的問題恍如未聞。

[那是我的事。]

[妳要不要來追隨我??]

[妳是誰??為甚麼要我追隨妳??]

[妳話太多了。妳只要回答我要或是不要就行了。]不怎麼客氣的語調,但沒有任何敵意。

[好。]除了追隨她,樓雨潔實在沒有選擇的餘地,在離開歐陽山莊後,她一個人根本無法在古代生存。

[回答我要或不要??別老說不相干的話。]硬是在字眼裡挑骨頭,她似乎在挫她的銳氣。

[要。]既然別無選擇,她只能勉強自己放下所有身段。

[很好,跟著我得吃苦,妳受的了嗎??]

[沒問題。]再苦也不會比目前的處境苦吧!!她想。

那名神秘女子輕點了一下頭,由於白紗罩面,她臉上的表情始終讓人無法猜透,而她說話的語氣一以貫之。[我是姬無心,妳叫甚麼名字??]

姬無心?不知道和楚留香裡的姬冰雁有沒關係??有了先前吃鱉的經驗,現在的她不敢造次,雖然委曲,卻也無可奈何。

[樓雨潔。]

[嗯!!]姬無心哼了一聲逕自收了話題,便即趨前引路,兩人一前一後走著,一路上未曾再做交談。穿過無數的花叢小徑,一個早已是疲憊不堪,而另一個則毫無影響,疲憊不堪的自然是樓雨潔了,但是礙於對方未喊停留,樓雨潔只好一路硬撐到底。約莫個把鐘頭過去,兩人行至一處峭壁,這前去無路,後退無門,當真教樓雨潔不解的很,但她忍住不問。

姬無心投給她一個儒子可教的目光,然後隨手朝崖壁上揮袖拂去,[砰]的一聲巨響,一道石門應聲開啟。門內,是一條僅容一人的狹隘走道,姬無心逕自入內,也不招呼她,她只好默默尾隨身後。一盞茶過去,近頭處豁然開朗,臨接著的是一個佈置的十分簡單飄渺的碩大石宮,無數的白衣宮女與黑衣男子早已羅列在兩側迎接。所有的人都做制式裝扮,男子是清一色的黑衣勁裝,女子則是白衣裝束,整齊而畫一,一見到姬無心與樓雨潔步進石宮中,個個行禮如儀。

[恭迎右護法回宮~]

[恭迎右護法回宮~]

看這男左女右的標準排場,右護法姬無心是名白衣女子,那麼左護法肯定是名黑衣男子了。樓雨潔反應極快,只是她沒料到這名女子竟是位高權重的右護法,微覺詫異,卻是不知這來頭如何??是名門正派??亦或者是邪魔歪道??無須多想,她被引進一間石室裡,由兩名蒙面女子侍候著沐浴,並且細心為她換上清一色的白衣,打理完畢,飄然出塵的她被送入另一間石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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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17
楚雲中也幫忙趕鴨子上架:「仲遊,你只要忍耐一下撐過兩個時辰,等我們五人體力恢復過來後,剩下來的我們兄弟自會處理。今日你幫了我們這個忙,從此便是我們五人的大恩人了,以後我們都會待你如兄如弟,再也不會唆使於你。你應該不想一輩子被人頤指氣使吧!」威脅加利誘,還怕杜仲遊不乖乖的聽話照辦。

頤指氣使!分明是拐彎抹角責怪他欺凌下人嘛!這不實指責梁子夏如何忍的下去,一口怒氣當場就發洩出來了:「楚雲中,究竟是誰對仲遊頤指氣使了?你倒是說清楚啊!」

楚雲中無辜的看了梁子夏一眼,有點好笑的道:「頤指氣使只是個形容詞而已,你又何必在意。」都這個節箍眼了還和自家人鬥氣,也不怕敵人趁機來襲,還真是服了他了。

梁子夏嗤之以鼻道:「不在意?才怪!我可是個善待下人的好主人,可不許你隨便毀謗我的名聲,不然待我體力復原,鐵定有你好受的。」

原來只是為了說動杜仲遊出手而已,不意竟引起梁子夏的勃然大怒,這倒是楚雲中始料未及的事,想起大敵當前,他決定還是不要惹火梁子夏比較好,當下歉然道:「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一時失言,還請念在都是一派同門的份上,望梁師兄莫怪。」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便就此作罷吧!我們誰也別在提了。」連師兄都抬出來了,誠意十足,梁子夏甚麼氣都消了,自然也就不加怪罪。

高個子忽然以抬高八度的尖銳聲調問道:「剛聽你們說你們師兄弟五人現已耗盡體力,既不能運氣也無法練功,是也不是?」適才那一席話如果屬實,那倒真是天助我也!

「你說呢?」憋了一肚子氣的杜仲遊總算有地方出氣了。昔日他之所以有恃無恐,全是因為梁子夏當時還在一旁活蹦亂跳,而現在呢?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尊容,光憑他和燕姑娘兩人人單勢薄,不害怕才怪!

矮子笑道:「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們當然得好好把握這個機會了,怎能辜負上天給我們的這份美意。」說時遲,那時快,腰際大刀已聞風出鞘,朝著梁子夏等人直劈過去。

白森森的刀刃轉眼間已來到面前,梁子夏閉上眼睛,已準備承受那致命一擊,亮晃晃的大刀眼看著就要在梁子夏身上留下一道血痕,卻被杜仲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腳踢開刀身,跟著一個迴旋踢,成功的逼退矮子,護主心切的他已阻隔在敵我之間,一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為主人捨命。

杜仲遊露出難得一見的嚴肅表情,眼神也多了幾分銳利,他不時瞪著高個子,有時又轉而盯梢小矮子,小心提防二人暗中出手。

「燕姑娘,矮子就交給仲遊我,高個子就煩勞妳解決了,總之別讓他們傷了五位爺就行了。」看不出平日吊兒郎當的他竟是一個忠心護主的僕人,倒是十分難得。

始終如悶葫蘆般的駱護法終於走上前好奇的問道:「那我呢?你們還能派出人來解決我嗎?」

已經無人可派了,杜仲遊的頭隱隱作痛,偏偏他們三人又目不轉睛的瞪著他,要是能用眼神殺人,他肯定會是第一個犧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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